定情信物

【白色情人节-9:24】

说在最前面,高亮。

有sp情节,虽然我也不知道我是怎么歪到那儿的,但是景郁和光是我的oc嘛当然是我来决定发展如何。不能接受的不要点进来。



  柳景郁最近一直很郁闷。

  自几日前徒弟向他表了心志,他又回应了以后,这小崽子就想方设法地躲他,正眼也不给他,一看到他就整个脑袋耷拉着不肯抬起头来。

  实际…也不算是硬躲着,就是见了面儿低着头行个礼就请辞,还请了下山的辞令。

  这一去就不知道归期何时了,柳景郁哪里能应他的请。

  原先心意未通时只想着就这么跟他耗上个三年五载,十年八年。反正他们修仙门派别的不多,寿命总比常人多。这么日复一日下去什么铁石心肠也要给他捂软了烫化了,但这小兔崽子!

  他愤愤然想,这小兔崽子,分明与我心意相通,撩拨了我的心还收了定情信物,竟想转身就跑。我不允他下山,也不知道来同我撒娇卖痴磨我。居然去跟掌门师兄请了辞下山,实在是恃宠而骄,也太不把师尊放在眼里了!

  气得柳景郁摔了两套茶杯,骂了八百回没心的小混蛋,还盘算着等人回来定要治他个不敬师长的罪名。

  他是口口声声说这要等这没心的小混蛋回来讨打,到头来没两天就按捺不住,自个儿下山找这不告而别就落跑的小郎君去了。

  这头柳和光心乱如麻地下山去找他山下的友人求助。

  他两三年前就明了自己对师尊有着不合礼数的非分之想,连,连那什么的梦,也是照着师尊的面容来痴想。

  虽然在梦里被师尊…如此这般,什么臊人的话也出了口,醒来却是每每一身冷汗,更不敢正眼去看师尊了。

  柳和光双颊通红,不由自主回想起了几日前师尊向自己剖明心志的话。

  本是自己偷偷借酒消愁,叫师尊抓到了拎去挨戒尺的,却不察吃醉了酒,只被按在膝头罚了几尺就将一腔龌龊心思全出了口。

  可师尊竟按着自己的后脑同自己唇舌交缠,把他魂儿都勾了去。

  亲完了还要说话来臊自己,实在太,太过了!

  什么“我原没料到你也是爱慕我的,只想什么时候把你这铁石心肠什么时候给捂软了,拐回家来。”

  还有诸如“既然通了心意,你该教和廷几个改口喊师娘了。”和“和光从小听话,大了更要听话。按我说,和光明儿个就去告诉你师弟师妹,再不唤你师兄了,如何?”一类的话。

  …实在是太臊人了!

  叫师弟师妹们知道了,肯定要被笑话上三年五载。

  还塞了个说是娘亲留给儿媳的玉镯子来当定情信物使,硬是给套在了腕上,一上手就成了个脱不下来的死物件儿。

  柳和光全然不知自己脸上笑容实在傻气十足,叫他对面坐着的友人都不知道来这一趟到底是为了给这傻孩子参详回礼还是来听他如何如何爱慕师尊,他师尊又如何如何对他表白的了。

  他这几日躲着柳景郁,不过是因为看到他就想起当日自己被臊得面红耳赤声娇腿软的事儿,也有几分为了还礼日思夜想,面容憔悴不敢让师尊看见的意思。

  他倒不知道柳景郁为他这不告而别发了多大火气,更不知道柳景郁在他宴友人这会儿已经掐算出了他所在的地方,不惜御剑来逮人了。

  友人道送男子定情信物该送簪,好叫他日日梳发日日得见。

  柳和光也觉得有理,二人在城西的翡羽楼买了块玉石,让工匠教着在簪首雕出只狐狸来,便耗了一日时间。

  想来师尊收了这簪子,能饶了他不告而别的罪过。

  他下山来自有住处,几年前加冠后下山历练,地点便在这曾有怨鬼欺神一类诡闻的小城。

  那是个棘手案子,为了在此有个落脚处,便购置了一座三房一厅的小院子。

  他摸着装玉簪的盒子,手指上刀痕隐隐作痛,心中却满是欢喜雀跃,想着明日回山将玉簪给师尊,也算是他二人换了信物了。

  却不曾想他心心念念的师尊,却不在门派里等着他的信物。正在他主卧里等着来治他不告而别不敬师长的罪过了。

  柳和光向来不是等着被服侍的主儿,院里一个下人也没有。这点正和柳景郁天差地别,柳景郁那是恨不得喝口水都有人给他喂到嘴边去。

  他给自己烧了开水沐浴,玉簪便珍而重之地收进了师尊赐的乾坤袋里。

  没有下人,如今天色暗下来也不曾点烛,柳和光自己取了蜡烛点起,也不点其他地方的灯火,只捧着蜡烛进了主卧房。

  柳景郁正倚在榻上,脸上带着愠色,一双美目尽显凌厉。

  他早听这小混蛋进了门,还烧水沐浴更衣过了,现下可不正是个算总账的好时机。

  柳和光吓得差点松手叫蜡烛直接摔下去砸了脚,堪堪握紧了蜡烛,心虚地冲自家师尊笑笑,几乎是一步一挪地慢吞吞走到桌边将蜡烛给放下了。

  柳景郁冷冷道:“过来,为师还能吃了你不成。”

  他这一句出口,柳和光更是腿软心颤,某个常挨罚的部位都开始隐隐作痛。

  怎么说也是养了快二十年的孩子,柳和光小腿一抖,柳景郁就知道他心里想的是什么。

  按说柳和光今年也有二十几岁,还像他那几个年幼师弟师妹被他按在膝头揍一样,趴在师尊腿上光裸着臀受罚,实在是要羞得恨不得地上有条缝让他钻进去了。

  但柳景郁要的就是让他长记性,自然光是痛还不够,还要让他羞个够本。

  “怎么,要我过去请你吗?”

  柳景郁冷哼一声,柳和光马上心领神会,连惊吓也顾不上,三步并作两步跨地走到了他身侧,紧张得手都不知道往哪儿放。

  他很有侥幸心理地想着,既然已经和师尊互通了心意,这顿打……能不能看在这份儿上,挨得轻些。

  柳景郁从不和他客气,没等他站稳脚跟就扯着他手臂按趴到腿上,双手反扣在腰上,先用巴掌在两瓣软肉狠狠地掴了一轮共十下。

  柳和光被他这一顿打给打懵了,眼底迅速泛起一抹水光。是疼出来的。

  师尊罚他时从来没有这样的情形,一言不发直接开打。

  …连他的错处也未数落。

  柳和光这才知道,原来师尊的巴掌如此难捱,隔着下摆和衬裤就能打得他想逃。从前不知道给他放了几多水分,这热臀的刑才叫他只觉不痛不痒。

  柳景郁停了手,活动一下手指,将柳和光下摆撩起,衬裤也褪下。取出戒尺提在手里,贴着两团已薄薄肿了一层的粉色软肉。

  他向来对这位大弟子很讲道理,罚之前都要先说一通道理,数落出罪状叫他服气才开罚。此番也是气的狠了,才一句话不说就先打过一轮。

  话在嗓间滚了几道,他才启齿诘问:“和光,不服气?…委屈你了?”

  柳和光自然是委屈的。

  但他不敢说。

  他看得出师尊正在气头上,何况师尊罚他总是有缘由的,绝不会拿惩罚当玩笑。

  所以他只回了句不敢。

  是不敢,而非没有。

  柳景郁自然知道他的意思,是不敢委屈,也不好意思说出来叫师尊知道这点儿不认罚的乖张劲儿。

  他倒没打算真用戒尺抽上一顿,不过是用来吓唬吓唬和光。

  再说,就他正在气头上这手劲,真抽完了怕是这小兔崽子得半个月不敢翻身。

  柳景郁放下戒尺,又快又狠地在弟子两瓣臀肉上各掴五下,方道:“和光,我且问你还记不记得我的规矩。”

  柳和光被掴得蹬直了小腿,这十下巴掌足将他整个臀部盖过两遍,将晾了有一会稍有消减的疼痛再次唤醒。

  他喉中溢出低低的呜咽声,实在痛得厉害,却并不算极重的罚,巴掌过的伤最多疼不过两日而已,只是当时极痛,过会儿便也渐渐沉成了隐痛。

  他更不敢不答师尊的话,师尊的规矩不多,细数来也寥寥无几,这会儿问的也只会是师尊定下的挨罚规矩了。

  柳和光打起精神,念诵道:“听师尊数完错处后方能为自己辩白,若辩白有理则免罚,无理则加十戒尺。不许躲,不许伤己身忍呼声,热臀数目不计。”

  柳景郁点头,他道:“我罚你不为别的,只罚你一项不告而别,罚二十掌,方才先打了十下,便折了这罚的一半。”

  他顿了顿,又言,“本说还应该罚你一道越过师尊去找师伯开辞令下山的错处,但为师方才思考过后觉得不必要罚,便免了。你可为自己辩白。”

  柳和光只觉没什么可为自己辩白,不告而别是他的错,何况,何况师尊只罚他二十巴掌,还免了越过师尊的错处,确是轻罚不错了。

  当下只垂头认罚,叫柳景郁实实在在地狠狠掴了十下,本就薄薄肿了一层的两团软肉肿得更高了些,疼得直抽气。

  柳景郁罚完巴掌,也不曾叫柳和光起身,更不像以前罚完便给上药揉伤,柳和光便不敢起身,猜测师尊还有要训的,心安理得趴在师尊腿上不起。

  …挨打也值了。

  柳景郁道:“和光,你下山是为了什么?”

  …果然来了!

  这才是师尊真正要问的问题,若是答得不好,指不定还有得是罪受。

  柳和光羞得伸手抱着师尊的腰,将脸也埋了进去。

  他实在不好意思告诉师尊,下山是为了给师尊选个定情信物。

  即便计划好明日回山时送他,也是明天的事,还有这一晚时间足让他做准备,想托词。

  现在竟就让这个问题逼到眼前了。

  柳景郁哪里瞧不出这场面是个怎么回事,他的小和光自小面皮薄,说句浑话都能把人逗得面红耳赤,还要一本正经地推拒一句“不合礼数”。

  但他看出来是一回事,让柳和光亲口说出来自然是另一回事。

  于是他把柳和光扶着抱在怀里,两条长腿盘在自己腰上,两瓣臀肉悬空。又拿起了放在一边的戒尺,敲敲床板让人听个响儿。

  “和光,告诉我好不好。…和光,我想听你亲口说。”

  “和光,是给我准备了什么惊喜么?告诉我行不行?”

  “和光,和光。”

  柳景郁温柔缱绻地凑在他耳边说着腻人的话,一声声唤着“和光”。

  把小孩儿哄得是晕头转向,掉进了蜜罐子里似的,又有戒尺敲着床板的响动威胁。

  柳和光咽了口唾沫,识时务者为俊杰地坦白了自己下山的目的。

  “我下山是为了,寻个信物还师尊的定情信物嘛…”

  “今日在城西给师尊,刻了枚簪子。”

  “师尊莫恼了…”

  “弟子就是,就是。……”

  他一句“就是”重复了好几遍,声音也越来越小,破罐子破摔地把脑袋埋进师尊颈窝里,细声细气地接着道,“就是不好意思讲…想给师尊一个惊喜罢了。”

  他还有一句友人说的话未讲,要师尊日日梳发时都想起自己,却实在是不好意思再说下去了。

  柳景郁岂止惊喜,搂着他亲了又亲,郑重其事地允诺他日后束发都用他送的这枚簪子。

  柳和光只含羞带怯地点点头。

  柳景郁却是亲出了些火气,叼着和光的耳朵,往他耳朵眼儿里吹气,问道:“定情信物的换了,和光什么时候与我洞房?”

【洞房是不可能洞房的,洞房了lof也不让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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